和那些恃才傲物的邪道一样,非要斗一场法才好呢。

可是想跑,没那么容易。

青烟挡了视野,甚至密室内也全然暗了下来,秦流西的眼却是如在白昼一般,看得精准。

眼看着慈真往东南角跑过去,弯腰往下……

钻狗洞?

秦流西嗤笑,疾步上前。

“别玩了,人要跑了。”

“小耗子往哪里跑?给大爷回来。”封俢妖目一扫,手兀地一伸,把已经钻入了狗洞,只剩一只脚的慈真给拖了出来。

封俢一股蛮力,抓住慈真的脚跟抓着老鼠尾巴甩一样给甩了起来。

简直奇耻大辱。

慈真被甩得眼冒金星。

啪。

慈真被摔在了地上,啪的一声重响,扬起一地灰尘。

“你们是什么人?”

“想做个明白鬼,大爷偏不要成全你。”封俢冷笑,他抬起脚踩下去。

噗嗤。

封俢:“……”

他低头看向脚下,人变成了一张轻飘飘的纸张,不禁愕然:“我妖力这么厉害的吗,把人踩成纸了?”

秦流西翻了个大白眼,道:“是傀儡符,怕是刚才青烟起时就已经用上符了。”

这是,被小祖宗嫌弃了!

封俢黑了脸,微微阖眼,和守在外的幻狐一感应,冷笑道:“看到他了,比兔子还溜得快啊,你等着,我去把人逮回来。”

他化作一阵青烟,直接从狗洞蹿出去了。

秦流西摇头,没去追,而是在这密室里看起来,她视线掠过一张石床,上面有些暗色,散发着阵阵难闻的气味。

床头一个大架子,放着一排陶罐子,全部用镇煞符裹着,秦流西伸手探过去,刺骨阴寒的怨气自罐身传到手上,缠绕上来。

秦流西面无表情,手一掐诀,指尖出了一簇小小的业火。

那怨气就这么被一烫,像是触须似的,飞快往后退,罐身剧烈颤动,砰的一声,罐子爆了,有一只阴煞婴鬼瑟瑟发抖的蜷缩在罐底,逃也不敢逃。

却说慈真,爬出另一个出口时呼了一口气,可这气还没完全落下就脸色阴沉,使得本来就阴郁的脸更为冷沉。

以为只是两个小虫子,也没来得及把东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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